我們的腦到底是怎麼透過知覺系統來處理日常生活中的一些語言表現呢?別急,關於這個問題在這一場演講裡將會有詳細的探討。
首先,我們從心理科學方面切入,假如現在我看到了一些data(數據),我想到我可能看到什麼,這兩者中間必須要有一個東西把它們組合在一起,而這中間的連結物就是認知系統(cognitive system)。而這個認知系統的運作,可能會把物理界上的一些量度,向度扭曲,就是我們所謂的心理作用。
而就認知科學而言,當你從知覺系統(perceptional system)接受到一個訊息,你得先在你的整個認知系統裡面去搜尋你曾經有過的概念,這個概念會產生一些 data,然後你的腦神經就要開始去不停的計算,最後會給你的認知系統一些建議,經過這些建議以後,你就會知道你看到的是什麼。比如說:你看到一張潑墨圖,你知道牠是一隻狗;但假如把圖反過來看,你就看不出來那是什麼東西了。又比如說你看到一張正看是一個帶著皇冠的公主的畫像,但反過來看卻變成了一個老態龍鍾的老太婆。在這裡面,心裡學家反覆的思考,想要知道腦裡面到底怎麼計算、怎麼運作、又是在哪個地方發生了什麼事才會成這些有趣的現象。
研究顯示,人類在腦裡有一些特定的方式來處理某些演化上非常重要的部位的認知,包括語言和臉型;就臉型而言,在我們右腦後半部,也就是後來有爭議的專家系統區,有一個神經細胞,fish form,它只要看到臉型,就會非常的活躍。當我們看到正擺的臉時,腦中會快速閃過一個組合作用,gesture,所以我們很快就能掌握這一個臉型,但是當我把臉翻過來看的時候,你不會像剛才一樣馬上就抓到它的完型,你是把一個洞一個洞慢慢去組合,也就是腦裡面不再動用fisher form這個神經細胞,而是靠很多不同部位的腦被激發來辨認方位。這就是face recognition、head recognition。這種組合作用在辨別平面圖中各物體的空間關係也發揮了很大的作用。
除了組合作用以外,大腦的計算對於我們的認知也是非常重要的。而每個概念在我們腦中的儲存方式和我們與這些概念的互動都會影響大腦的計算。所以我們在做計算的時候就必須經過很多的層次,排除一些不必要的干擾,最後才對一個事件徹底的清楚。
從很早以前,我們就知道大腦的不同部位可能跟行為有關,甚至跟我們語言或其他有關,而且左右不同、男女有別。曾經我們觀察一個裂腦手術的病人,發現右腦是個 silent brain,它必須把訊息傳送到左腦,我們才能用語言來表達,可見左腦跟聲音有緊密的關係。後來我們進一步用PET腦照影的方式來研究大腦不同地方的細部功能,比如說:我們發現temporal lobe這個地方跟記憶有很大的關連;大腦右後方(occipital lobe)受傷的病人在繪圖、漢字閱讀和書寫上會有環境空間的問題;而大腦左後方(occipital lobe)受傷的病人則對漢字有字形結構的問題。最近我們更改進用MRI來作相關的研究,比如說:我們發現漢字的閱讀和英文一樣都需要動用到左腦控管音的這一部份;而音的升降、語法的變化、語意的不同及語言的歷史變遷也都會影響到我們對語言的認知。
其實,漢語裡面有很多重要的變化,而腦怎樣去處理這些不同的音,是我們還在努力研究的,所以未來針對大腦和語言的關係這個領域還有很大的空間讓我們去發揮。 |